2022年元旦,中华书局重新开放书店,徐军《翠微吉谷》新书发布会在京举行。灿然书店,位于王府井大街36号,2004年9月18日开业。在本次活动现场,中华书局徐军先生讲述了一个关于往届书法家的感人故事。
辉煌书店及其前身中华书局读者服务部,承载了几代读者对中华书局的感情和对中国图书的回忆。灿然书店今天重新开业,希望继续发挥桥梁作用,为读者提供更多更好的服务。
灿然书店是以1954年中华书局总部迁至北京后首任总经理兼总编辑金灿然命名的。1997年平安夜,我的部门终于从王府井大街36号撤离,整体搬迁结束。当时商务印书馆总经理杨德延先生慷慨地同意为中华书局永久保留100平方米的空间作为读者服务部,从而为中华书局在2067年斯里兰卡王府井大街36号旧址留下了一扇窗。
1997年北京王府井,中华书局员工合影。
当时因为读者服务部已经不能在工商注册中使用,所以在讨论店名的时候,我提出以金灿然先生的名字命名。在我看来,金灿然先生对中华书局的贡献和陆飞魁先生的创作一样重要。金灿然时代直接影响了中华书局的经营格局和核心品牌。我在纪念蔡美标先生的文章中,转述了蔡先生不止一次说过的一段话。他说,每天路过王府井大街36号的时候,都会停下来远远地看一眼“辉煌书店”两个字。他说,如果书店在这里,人们不会忘记金灿然和他对新中国古籍出版的贡献。
出版家、学者金灿然(1913—1972)曾任中华书局总经理兼总编辑。
我在王府井大街36号工作了15年,对它有感情。实习的时候站在读者服务部,买了各种大小不一的中文书籍,新旧都有,对冉书店有感情。今天,灿然书店重新开业,同时,我感到非常荣幸,深得人心。在我看来,中国前辈的贡献值得我们永远铭记,值得我们继承和发展。新书虽然以“翠微”为关键词,但实际上主要涵盖了中华书局翠微路和王府井的书法家故事。在这里谈这本书,有非常真实的现场感。可以说是回到那个时代,用文字回到历史现场。话虽肤浅,但史料绝对真实。
简单说说这本新书。
首先,这本书不是为了写书而写书的结果,而是我过去30年,尤其是最近20年工作的另一种记录。因工作需要,事先查阅研究,事后总结归纳,随工作进展发表为宜。有的是工作中涉及到的人和事,记录下来,日积月累,最后成为文章。尤其是我对“二十四史”修改相关的文章和采访,和修改本身一样认真。
其次,因为工作的原因,我接触了大量的档案,从最早的宋词、关锥的档案,对我的震撼很大。后来,我系统地接触了《二十四史》的档案,对每一部史的校勘过程、体例的形成及其最终面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
最大的感受之一就是我在这本书的后记里说的。一本书本身就是一个生命体。借助这些旧书,我们可以看到一本书的生命历程,一本书所经历的内外力量,并反过来反映一本书所处时代的学术、文化和社会生态,这是中国近现代学术文化史的一部分。中华书局和中华书局的重要刊物就能起到这样的承载作用。
我常常感到一种责任。既然学会了,就要记录下来,传播出去。老一辈出版人、学者,以及当时负责人的贡献,不应该被遗忘——这是我在工作之余坚持讲好中国故事的内在动力。它们不仅与中华书局有关,也与中国现当代学术文化有关。
而且因为组合的作品都是一篇接一篇的写,没有体系。除了这本书收集的文章,很多最后都没有写出来。最遗憾的是几个最重要、最关键的人物未能写出专题,比如顾颉刚先生和《史记》。我做了许多演讲,但没有写出来。又比如金灿然先生和赵守言先生,两人都应该写一篇大文章表彰他们的丰功伟绩,但都没有落笔。好在他们两个无处不在,读者可以在相关章节中全面欣赏。我觉得不妨说,1958年后的中华书局是金灿然先生的丰碑,校本的《二十四史》是赵寿炎先生的丰碑!
最后,我想借此机会感谢我的新老同事们对编辑出版这本书的帮助,感谢所有媒体在最初发表这些文章时给予的帮助!在中华书局110岁生日之际,以我个人的名义出版《翠微而吉谷——中华书局与现代学术文化》这本书,是我莫大的荣幸,也是莫大的安慰。
谢谢大家的爱!
徐俊
2022年元旦
(统筹:卢伟;编辑:思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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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地址"徐俊:灿然书屋重张开业暨《翠微却顾集》新书首发致辞":http://www.guoyinggangguan.com/xedk/151495.html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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