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凉
清朝食言铁路政策,还涉及大笔外债,丧失主权,遭到朝廷和部分巡抚的抵制。专制“清朝为所欲为,为所欲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”!支持“保路运动”的政府官员赵尔勋、王雯雯、赵尔丰等都与西凉有关。而且,关系也不浅。梁在四川的变法维新思想和行动对他们影响很深,三人都曾办理过“川汉铁路”公司。他们都是在“川汉铁路”公司成立的过程中,从官办到官督商办,再到公司化运营的纯商办的经历。政府官员反对“国有铁路”是不好的,但是民间集资股应该返还或者继续作为商业股使用,不能沉默抗争!因此,从一开始,这三位政府官员就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同情“护路运动”。
先说赵尔勋。
1907年3月梁调任云贵总督后,赵尔勋接任四川总督。在晚清大臣中,赵尔勋是忠于大清的爱国官员,也倾向于君主立宪改革。1903年任湖南巡抚时,积极推行新政,以兴办新式学校为第一要务,将书院改为近代学校,将岳里山书院改为湖南大学堂,在各省各州设立师范学校,解决各县办近代中小学师资不足的问题,还在常德设立了第二师范学校。也就是省立第二师范。这是他湖南新政的一大政治轨迹。
赵尔勋最值得称道的一件事,就是在湖南成立了矿业总公司。因英、日等国矿工勾结地痞流氓在湖南买矿承包,掠夺矿山,英国商人布洛克带着30万两银子到长沙,成立商号,贿赂官员,企图掠夺矿山。为了捍卫采矿权,熊希龄等宪政改革家提出“非买地不足以护矿”,并上书总督府,要求成立矿业公司。赵尔勋采纳了这一建议,将原富祥、元丰两家公司合并为湖南矿业总公司,订立章程,购买矿地,抵制洋人对湖南矿的干预,保留了湖南省的矿权。该办法被视为全国典范,9个省份参照湖南矿业总公司章程处理矿山,为我国矿业权保护做出了巨大贡献。
赵尔勋从西凉接任四川巡抚。在他的任上,川汉铁路公司由官督改为商办,并成立了董事会,完成了现代公司化的转变。在他的指挥下,宜昌至万县的铁路正式开工。直到1911年5月清政府颁布“铁路干线收归国有”的政策,川汉铁路已经完成了30多公里,是赵尔勋在四川任职三年期间完成的。赵尔勋在担任四川巡抚期间,密切关注川汉铁路,对川汉铁路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。对于清廷将铁路收归国有,也是众说纷纭。
赵二勋和赵二凤是兄弟。赵尔逊卸任四川巡抚时,推荐时任四川边政大臣的赵尔丰接任四川巡抚。这是一份“不回避亲属的推荐信”!当然也有对四川和赵二丰的解释,川汉铁路当然是四川的大事。当时赵尔丰是处理川汉铁路的总策划,而当赵尔勋被电报问到如何处理四川的护铁运动时,赵尔勋也是同情和支持护铁运动的。对于四川的护路运动,“好像不能再用压力了,这就像扛柴火救火”!就是如果被压制了,那就是火上浇油!
另外,王雯雯。他和赵尔勋关系很深,曾经做过赵尔勋的成员。赵尔勋任湖南巡抚时,王雯雯被任命为陕西省公使,掌管全省财政、人事,相当于省一级的三把手。赵尔逊从陕西请来担任四川省的调配特使,因为他是赵尔逊的心腹,实际地位高于省法官。由于管理全省财政,他与赵尔勋一起,深入参与了川汉铁路的公司化改造、股份征集以及川汉铁路的各项重大事务。川汉铁路正式开工建设,并参与建设过程。王雯雯也是一位支持宪政的改革派官员。赵尔勋到东北三省上任。因为赵尔丰还在四川边上,赵尔勋交待王雯雯“看护”四川巡抚,即暂代四川巡抚。
王雯雯就任四川代省长不到一个月,清朝就颁布了“铁路干线收归国有”的圣旨。引起了四川士绅、商人、学者的强烈反对。因为报刊杂志是民营的,反对“铁路干线国有化”的舆论是一边倒的!1911年6月17日,四川“陆宝同志会”成立,王雯雯接见代表,表示支持。2400多人联名批评《四国铁路借款合同》的提交。他还告诉清廷“那天呼号在大臣府,人数多达两千人。我真的没有办法用空来曲解。所以,要反驳《四国铁路借款合同》的提交,唯一的办法就是“直接和你父亲说”。
在任期间,王雯雯播放了陆宝同志会反对“铁路干线国有化”的所有意见书。清廷以皇帝的名义发布圣旨,严厉斥责王文。“州长一再亵渎演出,极不妥当。如果发生什么事情,州长将是唯一一个问的人。”可见清廷认为他屁股歪了。作为朝廷的政务大臣,不站在朝廷一边,替大清说话,分忧解难。反而站在人民一边威胁朝廷!王雯雯被撤职,这是最轻的处罚。
王雯雯主政四川期间,还向各县发函,允许陆宝同志会的传教士到处演讲。由于王雯雯的支持,舆论宣传取得了显著的效果,铁路保护同志会的组织在各县甚至各行业都取得了很大的发展。这也可以看作是王雯雯对护路运动发展的贡献。
赵二丰,在四川近代史上,是一个不可回避的人物,至今仍是一个毁誉参半的争议人物。民间流传的杀人不眨眼的“赵屠夫”,文献记载,途经四川一侧藏区和少数民族地区时“改地为流”,即改土司统治为州县,改地为流30多个州县,为稳定四川一侧、控制藏区立下了汗马功劳。1911年9月7日,由于诱捕陆宝同志会的领导人,人们向总督府请愿,要求释放他们。赵二凤下令开枪,用骑兵攻击请愿者。沿街的军警开枪打死了请愿者。当时有26人死亡,无数人受伤。被称为“成都血案”。从成都惨案来看,赵二丰是反对“护路运动”的。
赵尔丰也是一位宪政改革派官员。在四川的官员中,他与西凉的关系最深,也是深受西凉影响的官员之一。赵二凤,他的四个哥哥,两个哥哥,一个哥哥都是进士出身的官员,只有他的官是用钱捐的。换句话说,就是用钱买的棺材。用钱买官是清朝的一道“风景”!满清统一中国,为了赢得民心,宣布“永不加税”,即不随意加税。如果你说了,你就必须做到。但遇到大事、天灾、人祸,中央没钱,也不知道谁有个狗屁想法,“卖官”!明码标价,老少不欺。卖官的钱是法院出的。但它卖的是官帽,不是官位。想有正经工作,又得买官。当然,这一次,钱进入了能决定官位的私人口袋。赵二凤是否买了二本官,无从考证。因为他的两个哥哥当时在朝鲜当官,可能有门。
但是,用钱买来的官员不一定没有行政能力。赵二丰是山西第一官员,与西凉有交集。当梁被调到山东烟台的业务处时,他把赵二凤带到山东工作,说明梁看中了赵二凤的办事能力。在山东,他为帮助西凉镇压大刀起义立下了汗马功劳。袁世凯推荐提拔梁,赵二丰也被推荐。后来和西凉到湖南任职,担任勤王,后到山西,再到河南、热河,随西凉入川,先任永宁路专员,相当于地区专员。从1903年入川到1911年,有7年时间经营川边。1907年梁调任云贵总督时,梁推荐他出任四川总督。当时赵二丰已经是驻藏大臣兼四川边政大臣,做了党内官员,官升得相当快。
事实上,赵二丰与川汉铁路的交集并不在他任四川巡抚期间,而是在1904年,川汉铁路公司成立之初,梁仍认为赵二丰可以信任。赵二丰在永宁路上雷霆镇压了川滇边境的暴动。他用镇压大刀会的方法镇压土匪和小偷,杀的人太多,杀好人难免被下属邀功,因此有“屠夫赵”的绰号。永宁路已经风平浪静,又调回赵二丰主持成立川汉铁路公司。他被任命为川汉铁路公司的监事。1904年1月24日,由赵二丰主持,四川官绅经过讨论,同意成立川中铁路公司。公司的宗旨是“无外资股,无外债”,这是赵二丰自己制定的。
这一年,英国军队入侵拉萨,迫使西藏统治者签署了英国和西藏的拉萨条约,背叛了西藏的主权。当时西藏托管四川,清政府命令他去西藏平叛。赵二丰是西凉的一把刀,当然领兵入藏。川汉铁路公司由官员监管。然而,连续两次主持官员无效和梁并不满意。至此,川藏边界暂时尘埃落定,西凉将赵二丰调回四川,主持川中铁路公司。在赵尔丰监管期间,制定了川汉铁路公司章程,重申了“无外资股、无外债”的原则,并为川汉铁路确定了股份征集的方式和来源,使川汉铁路各项事务得以顺利进行。
1905年,藏区再次发生叛乱,驻藏大臣全峰在巴塘遇害。赵二凤的刀是西凉用来反叛乱的。1907年,梁调任云贵总督,赵尔丰被紧急调去暂任四川总督。赵尔丰代理四川巡抚期间,上书邮政部门,任命著名铁路工程专家詹天佑为川汉铁路总工程师,使川汉铁路宜昌段勘测建设得以顺利进行。这是赵二丰在正式出任四川巡抚之前,三次与“川汉铁路”的交集。
赵二丰真的支持清廷的“铁路干线国有化”吗?镇压四川“护路运动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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